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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前首相夫人—切丽?布莱尔

吉宁博士 2015年12月8日 企业管理培训

上午9点,记者来到波特曼酒店某套顶层套房。阳光透过半遮半掩的窗帘射入这并不是很宽敞的套房,餐桌上随意摆放着吃到一半的早餐麦片,地板中央随意摆着拆开一半的黑色行李箱,手提包、笔记本、衣服扔得满沙发都是,客厅一角的书桌上电脑打开着,手机正在充电。

一位助理模样的女子一边迎记者一行进门,一边轻声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起得有点晚了,大家随便坐。”

正在这时,一个穿着白色浴袍的女人旋风般地刮了出来,她一边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随意地与每个人打招呼,有些自来熟的味道。以这样一个形象出现,多多少少令在场的每个人都有点小小的吃惊。但很快地,这种吃惊就融化在她那标志性的爽朗大笑声中。

她就是切丽·布莱尔。现年54岁的她经历丰富,四个孩子的母亲,也是御用大律师、英国王室法律顾问、女性慈善家;而在所有的一切身份或角色中,她最引人瞩目的就是前唐宁街10号的女主人—-首相夫人。她是英国历史上第一个在丈夫任期内继续自己职业的首相夫人,也是最具争议的首相夫人。由于相同的律师身份,许多人一开始就猜测她是与希拉里.克林顿类似的强势女性;与此同时,英国媒体则经常以“不识时务、不懂规矩、爱贪小便宜、胡乱交友、擅长捞钱”等词形容她。

“做首相夫人10年以来,大家从与托尼.布莱尔有关的新闻里知道我的,但我从来没有能够以我本人的名义单独正式地向大家发出关于我的信息,事实上,当时的情况也不容许我能够发出自己的声音,现在,我认为是时候站出来告诉大家属于我的那部分故事了。”这次切丽到上海,是为在上海书展上推广自传的中文版。

托尼.布莱尔和妻子切丽.布莱尔一起来到中国,不过,他没来上海,直接去了北京,而切丽只是带了小女儿凯新闻瑟琳以及助手安吉拉来上海,但这并不影响这位前第一夫人的超高人气。16日,当身着一身具有中式风格套装的她走入书展现场随即引发全场轰动,并创造了一小时签售超过1000本自传的书展新纪录。

“总的来说,我觉得我的故事代表的是我这一代所有女人的故事,她们可能生活在世界上不同地方,一方面,她们得到了可能比她们的母亲一辈更好的机会,能够实现自我价值,另一方面她们也在面临着比她们母亲一辈更大的挑战,她们要照顾孩子和家庭。与此同时,她们与男人一样承担养家糊口的责任,承担工作中的压力,有时为金钱烦恼,也会为身材、发型、打扮操心。”在接受采访时,她这样告诉我们。

切丽.布莱尔(CherieBlair)“做律师的那个我,才是真正的我”

B:早前的新闻发布会上,你谈论起这本书的初衷,过去由于丈夫是英国首相的原因,你多数时候只能站在他身后,不能自如地表达自己,所以,许多人也许对你有了这样和那样的误解。现在,你感觉是时候站出来讲述一下自己的故事了。在出版之前,你是否与丈夫讨论过这本书呢?

CB:这并不是我的第一本书了。几年以前,我就与朋友凯特.黑斯特(CateHaste)写过一本关于唐宁街各任首相夫人的书,叫做。托尼当首相的时候,我并不能写一本关于我们两人的书,我想通过那些前任首相和他们夫人们之间的故事,告诉大家唐宁街10号的生活是什么样子,这也是我写的原因之一。事实上,在托尼卸任之后,我几乎是立刻开始动笔写这本书了,他也鼓励我写,他说,“切丽,你写吧,没问题的!”现在他也在给自己写自传,估计很快会与读者们见面,不过他现在对于写书这件事情有点头痛,因为这真是一件需要耗费时间和精力的事情,我想在这件事上,他开始有点崇拜我了。

B:这本书主要回忆了你们一家在唐宁街10号整整10年的生活。回忆起当时的点点滴滴时,最大的感触是什么?

CB:首先,我想说的是,离开唐宁街10号并不是一件坏事。但对于我们一家来说,唐宁街10号的影响是不可磨灭的。我现在回想,如果那10年不住在唐宁街10号,我们的生活会是怎么样的呢?说老实话,我也不知道。我与托尼结婚快30年,唐宁街10号是我们结婚以后住的最长的一个地方,利奥(Leo)在这里出生,其他孩子也在这里成长。自从托尼卸任,从首相变回普通人,我们也搬出了唐宁街,对于这个家庭来说是个不小的变化,大家还在逐渐适应这个变化。

另外,我想说的是,虽然唐宁街的生活是本书最大的亮点,你看过这本书就知道这本书的内容不仅仅是唐宁街的10年,也不止我与托尼结婚的30年,而是我整整50年的生活,我特别提到我的童年和少年时代的生活。当时,我们的家境不好,我祖母嫁给了一个小商人,她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让她的孩子们尽可能受到良好的教育,可惜我父亲没有选择上大学;我母亲被我父亲抛弃,生活过得非常艰难,一个女人要拉扯两个孩子,她也没有机会接受教育。我是我们家族第一个上大学的人,接着我妹妹也上了大学。所以,我想说,这本书并没有仅仅讲了一个叫做切丽的女人的故事。它讲的是全世界女性的故事,在过去50年,女性的地位得到了提高,年轻的女孩子们得到了她们的母亲一代或许一辈子都无法获得的机会,她们用自己的努力来实现自己的母亲一代的梦想。我相信全世界每天都在发生类似这样的故事,而我的故事只不过是所有女性的缩影。

B:描述包括你本人在内多位英国首相夫人在唐宁街10号生活内幕。你认为首相夫人在唐宁街10号扮演的是怎样的角色?

CB:关于第一夫人,许多人可能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美国第一夫人。但事实上,英国与美国的制度完全不一样。在美国,第一夫人是要担负起一些职责;在英国,事实上的“第一夫人”是女王的丈夫菲利普亲王。当然,因为首相所要担负的重要职责,首相夫人也被人关注。但在英国,大家并没有对首相夫人有很大的要求,也没有人给首相夫人布置工作。总的来说,英国首相夫人可以完全没有事干,如果想干也可以选择干一点,这取决于每位夫人的性格和兴趣。

B:无论如何,你肯定是这些夫人中比较特别的一位,在丈夫出任英国首相之后,你还坚持自己的律师事业,为什么?

CB:对于我来说,当托尼开始决定要从政,我就决定要坚持自己的事业。因为当时他已经决定放弃做律师,但家里还有三个小孩要养,我必须担负起大部分养家的职责,这是很现实的考虑。

刚开始,我经历了一段非常困难的时期,一边照顾小孩,一边继续从事律师职业,后来,我逐渐得心应手,最后做到了御用大律师。在英国,这是最高等级的大律师。到那个时候,我自然不愿意放弃自己的职业了,因为这其中包含着我一路努力的艰辛。而且,我一直认为首相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这只不过是一个职业形象。但我的丈夫依然是原来的那个,既然如此,我也不可能因为他当了首相就让自己的人生发生改变,尤其是放弃我自己的事业。

B:不过说老实话,如果办公室里有一个同事是首相夫人,其他同事跟她相处的时候总会觉得有点不同,毕竟这个人可算得上是全国最有势力的女人了。在你成为首相夫人的前后,你周围的人对你的态度有变化吗?

CB:基本上是没有。其实,伦敦的法律界是非常小的,大概只有12000名大律师,大多数法官也是从律师中挑选出来的,大家早就非常熟了,即便是我成了首相夫人,对他们来说,还是原来那个切丽,大家都没对我另眼相看。再则,在英国司法体系与政治体系是完全独立,比如,托尼的哥哥也从事法律工作,但当他选择成为法官的时候,他就必须放弃他的政治立场,放弃他的工党身份。所以,你就可以看出基本上在英国的严格体制下,我们是各行其是,彼此没什么关系的。

不过,对于一个首相夫人来说,继续自己的事业是非常困难。比如,我是一个大律师,这个工作就类似于自由职业者,我的全部收入都依靠一个一个案子,如果我不接案子就没有收入。所以,当我必须作为首相夫人陪同托尼四处旅行时,我就不能接案子,就没有收入。但我想,如果我在一般公司上班,拿固定的收入也非常困难,因为你总是不在,老板肯定会大骂,“你只领钱,从来看不到人影!”所以,真的是非常困难。

B:对于你个人来说,哪个身份更重要一些,律师还是首相夫人?

CB:最终,做律师的那个我,才是真正的我。“相比米歇尔来说,我还比较幸运”

B:你是否想过,如果你的先生不选择从政,你现在的生活会是怎样?

CB:我有的时候会想到类似的问题。因为托尼选择从事商法,所以理论上来说可以比我挣更多钱(切丽选择劳工法以及人权法—-编注)。那这样的话,在孩子出生以后,在英国比较普遍的做法就是女人会放弃自己的事业回归家庭去照顾小孩,但问题是托尼后来放弃成为律师,那我完全没有机会放弃事业,因为我成了家里的主要经济支柱。但其实这样也非常好,就我自己的经历来说,我从小目睹自己的父亲抛弃母亲,母亲做许多工作养大了我和妹妹,她的每份工作都很幸苦,但她并没有放弃。而我们也从小被教育,无论丈夫多有钱,都不能放弃自己的经济独立,所以归根结底,我想我应该还是会坚持自己的事业。

B:新闻发布会上,有记者曾经问过你,你会不会像美国前第一夫人希拉里那样去从政。我想,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大家将你与希拉里比较,你们同样是女律师,而且能力超群,大家顺理成章认为你们是同样的人。不知道你自己怎么看待这个问题?对于你来说,人们总将你们俩相比较会不会让你感觉很厌烦?

CB:我觉得有4个小孩和只有1个小孩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一个女人如果有4个小孩,她就不得不花更多的时间照顾家庭。但我认为希拉里也是很好的人,你知道,当我刚开始做首相夫人的时候,希拉里已经做了4年第一夫人了,很有经验,我非常欣赏她的言行举止,而且她也的确教会了我很多,在这方面她是我的导师。所以,人们将我们俩相比较,对我来说是一种荣幸,完全不会令我感到厌烦。

B:在书中,我发觉你还是跟劳拉.布什的关系更近些?

CB:希拉里和劳拉与我的关系是完全不一样的。你知道,当我第一次遇到希拉里的时候,我完全被她迷住了,大家之前都听说过许多她的传说,她非常成功。当我见到她时,发觉她与传说中的一样耀眼,而作为首相夫人,我当时完全是菜鸟一只,所以她给我许多意见,后来我一直视她为导师。而我与劳拉.布什的交往完全相反,她开始做第一夫人的时候,我已经是比较有经验,我们的交往更像是普通朋友。我们有许多共同的爱好,比如阅读或是对女性问题的关注,我们可以就这些话题展开讨论,或者拉拉家常,感觉非常自然。

B:在奥巴马当选美国总统以后,你曾经给他的夫人米歇尔写了一封公开信,建议她要开始习惯于贤内助这个角色。我想,无论对你还是米歇尔来说,你们都是拥有自己成功事业的职业女性,不是那种习惯丈夫庇佑下的女人,但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意识到必须收敛自己的野心呢?

CB:我当时这样写有两层含义,首先,相比米歇尔来说,我还是比较幸运的,因为在托尼当选首相之后,我还可以继续我的律师工作,我拥有自己的律师事务所。在那里,我说了算。但在美国,米歇尔不得不中断自己的事业,开始全力支持她的丈夫。

第二层含义则对于我们两个都是一样的。我们要认清这样一个事实,虽然是你的丈夫掌权,你只不过是夫人,但夫人一样是有影响力的。我不想在托尼做了什么决定的时候人们说,哦,这是切丽的主意,我想米歇尔也不会这样想的。这样做是不好的,因为人们选择的是我们的丈夫,而不是夫人,我们不应该影响丈夫的判断。与此同时,我认为我们能够利用我们的身份和影响力去做一些其他的事情,比如,我环游英国和全世界,为许多慈善事业工作,我也看到许多人在做同样的事情,这方面的经验是我在从事律师工作时很少能体验到的。但这方面的经验非常好,我就是利用自己的影响力来呼吁更多的人投入到公益事业中去,这是我们回报社会的一种方式。

“实情就是我们真的没有钱”

B:1976年,你与布莱尔相识于皇冠律师事务所,当时他对你几乎是一见钟情,但你还在同时交往两个男朋友,另一方面,你们还在为一个职位竞争,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你最终选择布莱尔的原因是什么?你认为他哪里最吸引你?

CB:我只能说这是爱情的魔力,我认为他是与我契合的男人。我的意思是,任何熟悉托尼的人都会赞同,他是一个非常具有魅力的人,他实在太讨人喜欢了,他有原则,有思想,有智慧,有理想,对于这个世界他始终抱有非常简单又理想化的热情。他希望将这个世界变得更美好,在这方面,我与他是一样的,所以,我选择他。事实证明,这个选择很正确,他后来成为一个非常好的父亲和丈夫。

B:你在书中多次提到,布莱尔是一个好脾气的男人,即便作为首相来说,他无时无刻都要面对一些挑战和责难,但即便是在多大的压力之下,他从不在同事面前流露出来,只有在面对家人的时候,他才会稍微发泄一下郁闷的心情,在这样的情况下,你通常都会怎么安慰他?

CB:总的来说,他还是一个脾气非常非常好的人,他当然从来不会在公众场合发脾气,只有在非常偶尔的时候,他会在家里发一下脾气。你知道,小孩子通常会对家里的这种微妙的气氛非常敏感,他们知道什么时候老爸不开心,大家最好都收敛点,不要闯祸。基本上,托尼只要看到孩子们,就不会生气太久。

B:许多政要的孩子们都面对一个大问题:自己的家人被公众评论甚至攻击。比如说,在伊拉克战争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人们都不理解布莱尔支持美国出兵伊拉克的决定,还管他叫“布骗子”(B.Liar),遇到这种事的时候,你们怎么给孩子们解释?

CB:的确,作为政治人物的孩子不得不面对这样的问题。当时外面的评论真的很糟糕,利奥(注:布莱尔夫妇最小的孩子)还没有到会意识到外面正在发生什么事的年纪,所以我们更担心几个大孩子。为了不让他们感觉自己与其他孩子有什么不一样,我们一直让他们上普通的学校,尽量让他们过普通的日子。当然,当这样的事情发生时,不可避免,他们就会接触到那些不同的声音,不过他们处理的方式很好,比如在学校,他们与同学们公开地讨论这些事情,也听别人怎么说。更有趣的是,当这样的事情发生后,孩子们突然开始意识到要保护自己的父亲,他们近乎本能地为父亲辩解,也开始学着更懂事一点,还支持自己的父亲,他们成了托尼的小小“护卫”,这些事情让孩子们与他们的父亲更亲近了。

B:孩子们当中有没有今后想要与父亲一样从政的?

CB:作为在唐宁街长大的孩子,他们当然从小就对政治耳濡目染,拥有不错的政治观点,如果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将来想要从政,我会非常开心的,因为这是很好的事情。我一直认为在政坛有长足的发展需要很好的人品,我想我们教育得他们不错,他们都是很好的孩子。但从政是非常困难的,在书中我也提到过自己当时参加选举的情况,我深刻地知道想要成功不仅仅需要依靠个人的天赋,也需要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环境,你需要非常非常勤奋地工作但也不一定能真的成功。

在我的所有孩子中,我看只有我的女儿凯瑟琳可能还有一点这方面的希望,她现在希望成为一名律师,正在参加实习。另外两个大一点的男孩似乎并没有对政治有很大抱负,大儿子尤恩现在在摩根史丹利的伦敦办公室工作;二儿子尼基刚刚牛津大学毕业,现在开始从事志教工作,那是一个为期两年的特别项目,为一些特殊儿童上课;最小的儿子利奥才9岁,他还需等待很长的日子才能自己做决定。所以,谁知道以后到底会发生什么呢?

B:对于你们一家来说,在过去的10年时间里,最困难的时刻是哪一次?

CB:我们家庭每个成员各有各的感受,但对我来说,最困难的就是报纸说我与骗子串通买房子的事。我一向与媒体的关系就不是很好,而那一次的情况是,我本来是想给在布里斯托念书的儿子买套房子居住,结果因为一系列的巧合被媒体演绎成一个我与骗子勾结压低房价的故事,我想那一次对我的伤害是非常大的。

B:那一次似乎是你与媒体的所有争斗中唯一一次在公开场合哭的。自从那以后,大家似乎对你们家的住房问题很感兴趣。你在书中也提到了这个问题,在布莱尔结束首相任期之前,你们突然意识到家里的钱不够买房,然后与这世界上多数夫妇一样,你们开始为买房奔波。许多人却不理解,认为你们这样一个显赫的家庭,即便是除去当首相的丈夫,你也是一个成功的律师,怎么可能没有钱,实情是什么?

CB:实情就是我们真的没有钱,我知道这真的很不能令人相信。事实上,托尼在做律师的时候还赚过一些钱,我们用来当做一处房产的首付,后来托尼当了首相,我们全家搬到唐宁街去住了,再继续留着不住人的房子还要付贷款似乎并不划算,所以我们就卖了20万英镑。

10年之后,托尼卸任,但伦敦的房产市场已经上涨10倍,原来类似的房产已经要200万英镑了,而我们的收入在这10年之内却没有飙升得那么厉害,即便是我如何会赚钱,你知道作为一个首相家庭,你不得不额外支出许多费用,比如添置衣物,四处旅行等,而且要养大四个孩子的支出也是惊人的。所以,最后的情况就是,我们变成了一对买不起房子的中年夫妇。

B:2007年6月,托尼.布莱尔从英国首相一职卸任,你们搬出唐宁街,最后一次走出那扇门,感觉如何?

CB: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事实上,很久以前,我们就已经准备好离开了,托尼一直跟我们讲,我们不可能永远待在这里。事实上,在一个民主的体制里,当权者不可能一辈子停留在高位,随着时代的变化,不同需求的涌现,当权者必须更迭,所以托尼一直强调说,他认为两个任期,10年足够了。我也一直在对自己说,10年足够了,我们准备离开了。

另方面,这也是一个充满离愁的时刻,在过去的10年里,唐宁街10号不仅是我们工作的地方,也是我们生活的地方。许多工作人员最后都与家人一样,与我们的关系密不可分,他们中的大部分要继续留在唐宁街工作,所以我们不得不面对分离。当我们与他们一一道别的时候,那真是非常伤感的。但是,无论如何,当我们最后一次走出那扇门的时候,我们就知道,是时候迎接新的改变了。对此,我们非常开心。

About 吉宁博士

真正的实战派企业培训师,长期致力于人力资本、公司行为、市场营销、企业战略及领导力发展等组织实践与研究,数十年来参与及主持过的管理咨询项目累计逾千次;受邀主讲过的各类企业培训课程累计逾万次。